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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你们都恨我(全员ALL我)下篇




※核平补档,且看且珍惜


※全员ALL我向,存在角色OOC,不带脑子沙雕在线掉脑袋,下篇含有少量意识流成人行为,未成年或清水向爱好者慎重入内。


※全文目录:[文野乙女]要素过多的她(ALL细谷绿小姐








我,细谷绿,一个从小走南闯北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没想到有一天也会为自己熊孩子中二病时期,做过的蠢事付出惨重代价的憨憨。


话说回来我中二病的时间是不是有点晚,别人都是处高中,一般高二高三就差不多了,我寻思我认识费佳的时候,也有十八九岁了,居然二笔二笔的跟在他边上憨憨了几年……


可能是他好欺负吧,当时真这么觉得的,毕竟是我一把就能扛起来放床上用被子裹起来卷成一团摁着让他睡觉的人。


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睁开眼睛却觉得浑身都在叫嚣这还没睡够,可同时的是胃部已经有点明显的酸痛,饥饿感在试图打死疲惫感促使我清醒过来去找点吃的。


我可不想胃出血……这种恐惧反而战胜了疲惫,让我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不过视线最初有些恍惚,就像眼前覆盖着一层黑色的薄纱,所有的景物都晕着暗沉的灰调。


大脑像是压着沉沉的石块,感觉脖颈要撑不住自己的脑袋,总有点一点偷我的脑袋就会滚下地的错觉。


我坐着缓缓呼吸,等待着自己的大脑能不那么沉重了,视线里的颜色也变得自然了,才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比我预想的要好一些,只是普通的一间卧室,至少我看的家具摆设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所以我可以试试怎么跑出去,不过现在身无分文也没有衣服穿,光着身子跑在大街上极有可能被送进精神病院,如果新闻报道出去了,就算是中岛敦也能猜出来新闻上的人就是我吧?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我正在努力让自己恢复力气下床,没怎么抬头去看,听到脚步声的同时也闻到了一些泛着甜味的气息。


饥饿让我本能的抬头看过去,想看看是什么可以吃的,这才看到了是西格玛端着餐盘过来了,我也没在意他的表情,就这么披头散发光露露的坐在床沿上问他:“我想要件衣服,虽然开了空调,但还是觉得怪怪的……给我一件你的衬衫也行。”


他似乎有些紧张,难道说费佳不允许我穿衣服,索要这个他会很为难?


这么想着我笑着摆了摆手:“为难的话就算了,是什么吃的,我饿了好久,感觉能吃下一头牛。”


他看我的眼神更加怪异了,眉头都皱了起来,抿了抿唇像是打算说什么,却最终没能说出口,转而把手里的餐盘放到了床头柜上:“黑糖姜茶跟金枪鱼三文治……昨天有点过火,抱歉……”


“啊,那个啊……”我爬到了床头柜跟前抓起三文治,也不在乎有没有洗漱这件事了,实在太饿了;“玩游戏嘛,既然我要玩就不怕玩不起啦……唔,要是有放点老干妈就更好吃了。”


黑糖姜茶又甜又辣,沿着食管滚入腹中带起一片热烫的快慰,感觉酸痛的胃部在一瞬间就获得了拯救。


“阿绿。”西格玛换了我一声后,坐在了我边上,他的重量让床褥往下塌,我也随着下陷的方向往他那边靠近一些,大约是我的皮肤跟他的手指接触到了,他像是有些受惊一样猛地缩起了自己的手臂,在我扭头看过去的时候,这人脸红得像是吃了七八颗指天椒;“抱歉……”


我一时也闹不明白他又在道歉什么,只能舔了舔手指上的沙拉酱后说一句:“没事,不用道歉……还有黑糖姜茶吗,我还想再喝一杯。”


西格玛脸上的红潮忽然就消退了,像是在打量某种珍稀品种似的盯着我,被这么盯着看我有点不太适应,难不成我就吃个饭的功夫脸上还长出痘痘来了?


想开口问他的时候,他先开口了:“阿绿,你一点都不生气吗……像昨晚那样很过分吧,就算是玩游戏也不应该到那种程度吧……”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起来了,歪了歪头打量他反问道:“你没事吧,你好歹也是参与者之一,现在来问我生不生气……有点搞笑诶?”


他便收住了声音,眼神有些慌乱起来,我看他大概也是魔怔了,所以不甚在意的笑了拍拍他的肩膀:“真的没生气啦,你们中了病毒有点脑子不清醒了,这种事放平时你们肯定不会做,我什么鬼样子我心里有数的,你们不至于这么没品味……黑糖姜茶还有没有,我真的还想再喝一杯。”


一想到曾经用电锯追了我一条街的果戈里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我特么又是觉得发笑又是觉得心酸,他要是脑子清醒了以后,搞不好又要用电锯追着我了,毕竟要灭口的嘛。


等会等会,这样看费佳搞不好好了以后也会想尽办法灭我的口,卧槽,我怎么都要想法子逃跑才行,不然不是被他们弄死就是被他们弄死,我特么是造了什么孽啊!


西格玛沉默着出去了,我感觉回复了点力气,爬下床进了洗浴间解决下生理问题顺带洗漱,抬头看镜子的时候稍微有点心情复杂。


他们会不会还有狂犬病毒……不然我很难理解,怎么一个个都喜欢在我身上留牙印,脖颈就算了,以前也算看过一点这方面的书,好像说因为权力什么的,很多男性多喜欢用带有谋杀意味的方式对女性进行鼓掌。


但是锁骨跟胸口是怎样啊?靠近腋窝的手臂区域又是什么意思?


你们就是狗喜欢吃骨头而已吧!!淦!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除掉,痛倒不是很痛,但是看见会有点不愉快,谁都不喜欢自己身上有别人的印记,吻痕什么的我也觉得很不喜欢,看起来像淤血一样有点吓人……


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我叹口气后,走出了洗浴间,再抬头的瞬间看到了坐在床沿上的费佳,听到我的动静他也抬眼看过来,跟着拿手拍了拍放他边上的一件叠好的白色衬衫:“西格玛说你想要件衬衫,他的不合适你,穿我的吧。”


我能有件衣服穿就够了,管他谁的呢。


这么想着我也没说什么,直接走过去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长度很微妙,我看了下刚好遮住腿根的衣摆,寻思着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稍微乖乖呆半天就好,下午就离开日本。”费佳的说话声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看向他时,他只是微微笑着把一杯冒着热气的黑糖姜茶递给我:“加了安眠药,能让你好好睡一觉。”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了,吹了吹热气就喝起来:“回不冻港?”


他看起来似乎有些高兴,紫红色的眼瞳里泛着细碎的光,有点像某年我去摘葡萄时,抬头看到阳光从葡萄藤枝叶缝隙落下来的那种细细碎碎却很漂亮的光。


“阿绿不是一直想去冰岛吗。”费佳说话时还拿手帮我把滑落的刘海别到耳后;“睡醒应该能看一看拉彼鲁兹海峡。”


哦呼,要出海啊,那敢情好了,区区不才在下我正好认识一位在海底里生活的老友。


我的心思活跃起来了,不过脸上还是很随意的,对他说的话也只是点点头,又喝两口姜茶,感觉这会子喝完反而对睡眠不好,我不太喜欢被尿意憋醒,所以喝了半杯就打算停了:“没那么犯困,你们不会无缘无故,都那么巧在这边吧?”


他拿走了我手里的茶杯,换了个姿势做好后对我颔首示意,我也懒得矜持什么了,往他腿上一趟,看着挺瘦的一个人,腿上肉还挺舒服的,枕着也不错。


估计是看不下去我这样躺下来头发更加乱糟糟的样子,费佳一边拿手给我梳理头发,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之前的事情有些遗留需要处理,阿绿跟以前一样,说走就能走,什么都不会舍不得呢。”


“有什么好舍不得的,我从小就这么来来去去啦……说起来我爸有段时间没联系我了,啧啧,不会真死在什么无人知晓的角落了吧……”要真是这样可就有点可怜了,尸骨说不定都被野兽撕碎了吃掉了,我要不要在等个一年半载,就给他弄个衣冠冢?


“呵……不过这样也好,谁也得不到,你最好一直这样。”费佳开始说一些我听不太明白的话,如果他说话的过程中不要拿手若有若无的摸我的脖颈,我或许会舒服一点。


但是他这样的行为就让我觉得毛骨悚然,反射性得绷紧了身体,大约察觉出我的不自然,他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怕,不会怎么样的……还是说你想要做?’


我毫不犹豫的翻了白眼,特别真情实感的说:“真的,等你们痊愈了,第一时间就会想掐死我,所以为了给我留点生存几率,考虑一下把制造病毒的人赶紧弄死行吗?”


他的手又开始摸我的脖颈了,大拇指甚至压迫在了我的动脉,停顿了一两秒又松开,往上游走着捏住我的耳朵揉了揉:“你还是别说话的时候可爱点。”


“那对不住了,我平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张嘴逼逼叭叭……呼唔……”这人把手指戳到我嘴里来了,还故意夹住我舌头扭了扭,舌根被刺激下,口腔里唾液都不由自主的泛滥起来,我试图吞咽下去免得流口水,那会显得我很蠢。


顺带的还拿手扣他的手腕,想让他赶紧把手拿出去,免得我一直忍不住分泌唾液,感觉很不舒服。


他倒是笑着把手拿开了,在我喘着气坐起来想离他远点的时候,又勾着我脖子凑过去。


老实说我不太明白接吻的意义,除了交换对方口腔里几十万细菌还有什么,万一有个乙肝什么的还能传染上,可能互相感染就是爱的表现?


早年还在不冻港的时候,费佳也让我跟他接吻,说是这样能缓解他的大脑过度消耗带来的疲惫,我当时就有种他是不是对着电脑超时工作导致智商清空的震撼。


不过我个人真不觉得接吻有什么损失,论起来他比我好看多了,要损失也是他损失,尤其那天晚上我还吃了老干妈,满嘴都是浓郁的豆豉残留的味道。


结果这人亲的还挺带劲,于是我在他停下来的时候真心推荐他:“你好像吃的挺开心,我那罐老干妈送你,你以后再觉得大脑疲乏,直接用勺子舀着吃,绝对带劲儿。”


然后他把我赶出屋子连着三天没给我好脸色,果戈里为此幸灾乐祸大半夜来我房间表演掉脑袋,我不懂他幸灾乐祸什么,但我觉得他脑袋老出现在我被窝里很不愉快。


我有个习惯,睡觉时候喜欢抱着一个抱枕,以它为中心把身体缩起来睡觉,我会睡得格外的舒服。


所以他脑袋出现我被窝的时候,就,我睡着了有时候也没那么机警,稀里糊涂的被人调换了自己的抱枕,起初反应慢不觉得异常,摸着摸着,觉得胸口硌得慌,不想保真那么软绵绵,才反应过来被塞了别的玩意儿。


你们懂那种,一掀开被子,看到一个人头对着你笑的惊悚吧?


搞得我受不了了,只好去找西格玛,让他陪我睡,帮我盯着点果戈里别又突然把他的脑袋塞到我怀里。


“阿绿,你如果不能专心一点,那就做些能让你专心的事怎么样?”


啊,思维散发的太远被抓住了……


我喘了口气,感觉大脑开始犯晕了,应该是药效发作了,便觉得好笑的耸了耸肩膀:“你喜欢鞭尸的话就随意啦……”


我在睡梦里回到了几个月前,那是两边组织合力搞定了费佳折腾出来的破事儿,到不是说要和解,只是做做面子给上头看吧,两边人就一起搞了个酒会。


我其实挺喜欢这种大家一起吃吃喝喝的事儿,一晚上都挺开心的不停的吃,也不停地喝,香槟,红酒,起泡酒,乱七八糟的,到后来也渐渐觉得撑不住,就去阳台上吹风。


结果遇到了同样来清醒一下的森先生,搞得我又端起来,不敢显得太随意,他倒是挺好说话,冲我笑着招招手:“小绿怎么一个人啊,中也君没陪着你?”


“啊?他陪着我做什么?”我听这话就有点蒙。


“呀~都在说呢,小绿跟中也君热恋着呢~”在我走近他以后,森先生笑得越发亲切起来,就像是一个有点八卦的长辈,说话口吻也都很随和。


我对他印象逐渐从,当初逼着我穿小裙子,那个中了怪异异能力的悲催首领过滤到,后来惨遭言情小说糟蹋的中年大叔后,现在又增加一笔喝多了就变成邻居八卦长辈进去。


不过这种误会确实不太好,至少对中也不友好,所以我很真诚的开口解释道:“可能是近段时间工作都需要他协助的关系,大家看我们老走在一起误会了,并没有在恋爱。”


他就笑了起来,眉眼都眯着弯起来,有点微妙的憨厚老实人的感觉:“诶~是这样啊~哈哈……啊呀,但是啊,中也君也挺不错的嘛,小绿要是喜欢的话,我说不定可以帮你说几句哦~”


“啊?啊不用了,虽然中也是挺不错的,但是我没有喜欢他。”话说首领你八卦过头了,这是要当红娘吗……但是中也厉害管我什么事,他赚的钱也不会到我账户上,我为什么要因为他很厉害就喜欢他,这逻辑哪里不对啊!


“是嘛~哈哈,但是小绿也不小了对吧,我听福泽阁下也在说呢,原本以为你跟江户川君会成为一对,结果没想到你忽然就走掉了,还以为你就是为了中也君来的港黑呢。”


我有点搞不明白了,首领你是不是喝多了已经完全失控了,这已经是有点讨人嫌了哦……不过算啦,我也没啥不能说的,所以我摇摇头后对他说:“我跟乱步一直不对付怎么可能成一对,主要是太宰先生总是给我念洗脑的小说,太烦人了所以我想换别的地方,恰好中也说港黑的薪水高,我挺喜欢钱的,所以我就过来了。”


“喜欢钱吗……”森先生忽然睁开了眼睛,斑斓的光映进了他酒红色的眸中,交织成霓虹缩影在他眼底流淌,“那小绿不如喜欢我,我不凑巧,还挺有钱,不是吗。”


我定定看着他几秒后,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首领,虽然吧,我是很喜欢钱没错啦,但是也没有到给人当情人来赚钱的地步,而且我是二十六七的姑娘了哦,不是你癖好的小萝莉,你喝多了连自己的口味都不记得了吗……”


后来好像还在快结束的时候碰到了芥川,他酒量不好,一早就去了隔壁包厢里坐着休息,我怕大家走了就他忘了要走,所以临走前特地去找他,他正端着一杯茶脸色不太好的盯着看,见我进来也只是微微颌首。


我在口袋掏了掏,掏出来两颗奶糖递过去:“吃了吧,血糖低随身带点糖啦,脸色比平时还白……”


“……是首领有事找在下吗?”他到也接过去了,不过没立刻吃,我估计是要面子不肯当着我的面吃糖。


“没,要散场了,怕没人通知你,走吧,回去好好休息。”我说着又打开们准备出去了,总要给他点面子嘛。


“那个……”但他忽然像是有话要说,我便站在门边回头看他,他却转开了目光看手里的奶糖;“……谢谢。”


“不客气呀,总算一家人嘛,以后记得自己带啊,我也不是每次都能及时给你送过来。”我摆了摆手笑着说完后出门去了。


没几步被中也截胡,说送我,我跟他住一栋楼上下户,他说送我我真求之不得,省一笔车费谁不喜欢。


而且这人开的重型机车还挺拉风,车一开风声就跟摇滚演唱会的印象一样轰轰响,听起来贼特么刺激。


我下车时还有点头重脚轻,但是感觉就是爽毙了,跟他说我迟早也要考驾照存钱弄一辆。


他就笑着说也不用那么麻烦,我要喜欢这种,以后每天带着我上下班,我赶紧摇头表示:“那不行,一次两次就算了,天天蹭,就算是我也会不好意思的,而且你的车到底是你的,我还是要自己买,那才是我的。”


梦境在这里陷入另一个场景,我在灯塔之上,海风吹拂,海鸥的鸣叫从天空上传来,我将吹乱的刘海拂开靠在栏杆眺望远方,只看到无望无际的大海环绕着孤岛一样的灯塔,阳光金灿灿的落在海面上,像碎了万千的星辰沉寂在海底里,将微弱的光透过了蔚蓝的海影射在海面上摇曳。


我在这里,就我自己,平和又宁静。


梦醒时已经不是那个房间了,看装潢还挺豪华,能微弱地感觉到一些晃动,掀开被子下去踩在地毯上,走几步到窗户往外看,果然是辽阔的海。


刚要起身就有人从背后抱了过来,银白的发辫从肩膀滑下来在我眼前晃动,他摘了帽子,亲昵的用脸颊蹭我的脸颊,就跟小狗撒娇似的又把舌头伸出来,在我脸颊上舔来舔去,弄得我半边脸都是口水有些不舒服。


“提问~猜猜小丑要怎么给阿绿//绿带来快乐呢~”


这人手不老实,手套又还没摘,触碰到感觉就很麻痹,甚至会有些干涩的刺痛,我倒抽了口气之后决定让他自闭:“我要上厕所。”


果戈里却忽然笑得更加开心了,我被他这表情弄得背脊发凉头皮发麻,随着他把手拿开盯着我将手套咬掉以后,我甚至想跟他动手。


“那我帮你呀~”


我自认为是一个已经没有廉耻心的人,毕竟这几天经历的事情来说,要是保留廉耻心我的精神大概会被摧毁,或者更早之前跟他们成为最佳损友,了解到他们是什么人的时候,我就把三观修修剪剪折腾得所剩无几了。


只不过,到现在已经是彻底放弃正常的道德观来树立自己的思想了。


脖颈被撕咬着,我隐约闻到了些血腥味,毫无疑问这人真的是条恶犬,他的另一只手掌正在折磨着我另一个性别特征,仿佛那团绵软真的是能捏出各种形状的面团一样的把玩着它。


肾上腺同样刺激到了膀胱的感受,我极力忍耐着却越来越失控,只能咬紧了自己的手臂,不断流着泪水颤抖着。


“别忍着呀……”混嚼着喘息的声音钻进脑海里,仿佛恶魔说出诱惑的甜美诺言,蛊惑着我的理智沉睡;“就这样出来也没关系呀,阿绿//绿里面都在发抖了哦……呐,让它出来吧……”


我想这是一场战争,如果输了我将彻底一无所有,但如果我不把他当回事儿,输了也就输了,其实没什么的,我完全可以像果戈里一样,将所有正常的观念都摒弃,追求所谓的自我自由。


这不过只是舒服了灵魂自由的躯壳,它所经历的遭受的不会在我的灵魂上留下一丝痕迹,当有一天我死去,我的灵魂就会摆脱它。


这么想着我终于不再坚持,我让那一切都从我灵魂深处释放——


这场战役他获得了胜利,理所当然要在我身上享用他的战利品,肢体拍打的声音叠加着他兴奋的喘息,像是让人丧失理智的某种怪异乐曲,听得救了我便晕眩不已。


窗户玻璃上氤氲一片,那是我喘息时呼出的气晕开在了玻璃上形成的雾面,却因为手臂的触碰留下了,像是拍打窗户的痕迹。


西格玛同费佳回来时,果戈里已经把战场转到了浴室里,大概是那哗哗水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又或者是窗前那些水渍令他们猜到了什么,总之,他们两进来浴室的时候,我正以怪异的姿态被果戈里摊放在洗手台上。


“让我们看看阿绿绿身上有多少印记吧~”银发的小丑笑着托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着;“这个牙印有缺口,是属于谁的呢~”


费佳似乎也有些好奇,走近了些打量着我,而后用手摩挲我左边靠近腋窝的皮肤:“这里都发紫了呢……我可不会这么粗暴,对吧阿绿?”


“这里,也有牙印呢……”西格玛似乎是蹲在了后面,呼出的气流让我觉得后腰有点痒;“昨天就想问了,阿绿你到底被多少人标记了……”


我还在瑟缩着避开自动感应的龙头,果戈里实在太喜欢恶作剧,他故意让我面对着镜子,朝外屈起腿坐在池子里,稍不留神谁就会刷的喷出来冲在我的性别特征附近,那种突然的冰凉冲刷会非常过激,我不得不专注于别让感应器感应到我。


“阿绿,要是记不起来了的话,或许我们重现当时留下印记的过程,你就能记起来了吧?”


费佳的话得到了剩下两人的赞同,果戈里几乎立刻展开了行动,将他的口牙凑到了那个两边牙不够平整的牙印上,后腰也传来了被撕咬的刺痛感。


我一个哆嗦,出发了感应器,冰凉的水流瞬间从龙头喷出,刺激下我本能的往后挪动,可结果差点从洗手台往后仰倒,在恐惧中反射//性地抱住了费佳的手臂,就像是主动往他怀里钻一样。


“不行。”西格玛站起来了,跟着一口咬在了我的肩上,疼痛让我想要挣扎,却被果戈里拽住了胳膊,西格玛沿着他留下的牙印舔了舔,将视线对着我一字一句道:“阿绿你必须说出来,只是一味躲避的话,那就把所有的印记都覆盖,再制造更多的印记给你。”


我哆嗦着深呼吸,抿紧了嘴不说话,因为………………


我特么的真的不记得那么多啊!


淦!光是想着快点结束就已经很辛苦了,哪还有心思去看是谁在我什么部位咬了一口啊,最多也就记得一个两个,绝对不会记得全部的好嘛!


这几个人化身成为了汉尼拔,将我分成许多部分进行分食,虽然都没有真的导致出血,但是刺痛感累计多了也会让人喘不过气来,密密麻麻像是被蚂蚁群在身上啃食,一点点的痛堆积到顶点成了灼热感。


腹腔之中翻搅着风暴,内脏被不断挤压冲击,感觉身体里已经被绞碎了,甚至要沿着内部往上一直贯穿到咽喉,诡异的恶心感和恐惧感被逐渐扭曲成无法磨灭的快意。


我在昏沉里思考着,是什么导致了果戈里忽然爆发,没理由他突然急转而下这么生气,连费佳,西格玛也明显的很不高兴……


能让费佳如此明显的不愉快,至今为止我所知道的也就……不会吧?


应该不至于吧,要是我自己主动暴露了,那还没的说,没理由真的恨我恨到追踪都这地步吧?


我醒来时只有西格玛在我身边,我还有点浑身酸痛,所以请他帮我把衣服穿上,他沉默片刻,就从沙发上过来了。


西格玛还是有点良心的,这么想着的同时,我一点没犹豫的一掌敲在他的后脖子,然后麻利的跳下床翻箱倒柜找能穿的裤子。


出门前借用猫眼看了看,确认大概情况能出去,赶紧窜出去进了洗衣通道,这种大型客轮会有这样的方便通道,只要客人把衣服放在脏衣袋丢下去,自然会有人统一一个时间去搬运带去清洗,我看过门背后的提示,每天早上八点,现在是夜里七点多,我只要小心卡着墙壁慢慢往下滑,问题不大!


就是太耗体力了,到底的时候我几乎虚脱,次奥!


顺走几件衣服换掉身上的,尽量保持神态自然的走到电梯直奔负数楼层,一般会有可以直接跟海接触的潜水活动区,我要想办法接触到海,只要下海了,我就天下无敌了!


然而我特么万万没想到啊,我都已经到达潜水活动区排上队了,结果他喵的一抬头,太宰治就靠着栏杆冲我笑着招招手,他边上的中原中也已经直接翻过栏杆冲过来了!


我当时几乎是反射性的直接把前边的人拽开,然后一个起跳翻过了防护栏,连不带回头的就冲向跳台。


“细谷绿!!”


‘噗通——’


人体在海水中时很快就会浮起来的,所以我必须快一点用从客房带出来的餐刀把自己割伤。


在又听见重物落水声的时候,手腕的伤口溢出的血液已经在蔚蓝色中扩散开,我能看到上方潜下来的中也,只是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在快被他伸手抓到的一瞬,某种软体缠住了我的腰,我松了口气笑起来对他挥挥手,下一秒无数的气泡充斥在我的视界,过于飞速的拖拽让我有些晕眩反呕,好在下一秒我就被抛出了水面,而巨大的软体生物托着我在海上滑行。


我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极了,美滋滋的吐了口海水,甚至扶着几根触手坐起来欣赏这辽阔的海洋。


当然我欣赏够了也不忘跟老朋友道谢:“多谢啦,洛夫克拉夫先生。”


虽然他不回答我什么,但我知道他听得到我说的话,把湿漉漉的头发抓一抓,拧一拧:“就近送我上岸吧,如果你能帮我买一张去埃及的船票就更好啦!”


我十二三岁的时候,乘船去埃及途中遇到了风浪,不过幸运的是,我被洛夫克拉夫先声救了,还是在他的陪伴下找到了母亲,为了道谢我跟母亲盛情邀请他一起在埃及玩了个把月,算是忘年交的关系。


那群憨憨肯定没想到,我的友人关系能广泛到海底不知名神奇先生这么厉害哈哈哈哈哈!


我志得意满的拿着先生给我的船票,美滋滋的提着个背包上了去往埃及的船,这种脱离病毒困扰,获得自由的感觉真好,美得我在甲板上学起了泰坦尼克号的杰克:“我是世界之王————”


稀稀拉拉的鼓掌声在我身后响起,难得有人捧场,我笑嘻嘻的打算回头报个拳,然后我的笑容就裂开了。


森先生保持着鼓掌的姿势冲我笑得格外亲切:“原来小绿有这种爱好,刚刚笑得很不错哦~”


“阿绿。”福泽先生脸色不大好的盯着我,就像是教导主任抓到去了网吧的学生似的皱着眉头:“不告而别视为逃,我教导过你不可以这样吧?”


“就你这点智商还想着逃跑,都让你不要思考了,你还能比名侦探更聪明不成?”乱步看我的表情透着嫌弃和洋洋得意;“一早你说喜欢海的时候,名侦探就猜到你会有什么路线了!”


“你丫好大的胆子啊,当着我的面跳海?”中也扯着领带一副要冲过来把我就地正法的架势,吓得我整个人往栏杆另一边爬,结果脚刚伸出去,就被一直手抓着脚拽着摔到了地上。


硬邦邦的地板撞得我差点瘪了口气,但第一反应是赶紧爬起来跑,还没起身呢,有人把我捞起来了,我大气都不不敢出一下的看着似笑非笑的费佳。


视线越过费佳的肩膀,看到了西格玛阴沉沉的脸,我咽了口唾沫:“……那什么,哈哈,真巧啊……”


“不巧的。”太宰手扣在我肩上似乎想把我往他那边拽:“我们觉得吧,阿绿你还是挺会跑的,需要多方合作才能在不打断你手脚的前提下,让你完好无缺的乖乖待着。”


“咳咳……”芥川得咳嗽声传了过来,跟随而来的还有中岛敦略有些不愉快的声音:“绿姐你这样到处乱跑,我们可是会很困扰的啊!”


我的内心一片平静,甚至有种你们特么是不是在逗我,我特么不跑难道乖乖等着被你们搞死的荒诞感。


深呼吸几次后,我捂住了脸欲哭无泪地说道:“你们真的不考虑把搞出病毒的人找出来杀了就算了吗,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们不好,但不至于恨我到这地步吧,而且你们想想啊,真么多人,万一染病了呢……”


“疫(防)苗现在就可以打。”森先生身边出现了金发红裙的爱丽丝,但是她怀里抱着的那个箱子让我有点方;“还有那个,正好一起打了吧。”


我简直有点目瞪口呆,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几位先生,发出了我最后的质问:“你们就这么恨我?”


他们没回答我的问题,但他们做了更让我确定,他们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都还觉得不够的事情来。


爸妈在上,我要是死在什么旮旯了,你们估计也不会知道,总之……


一切能重来,我一定不去俄罗斯不冻港,我特么就是一辈子穷的吃不起烤鸡翅,喝不了最爱的奶茶,我都不会去俄罗斯不冻港!!


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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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请点击最上方全文目录页,选择大草原版穿越观看,谢谢。


感谢原来评论区课代表: @依兰吃咸鱼  @一商  @闵玧其身下女孩 三位的精彩总结跟阅读理解,大家的番外有了!


那么这里作者回答一下:阿绿绿从小东奔西走,这里住住那里住住,太多的环境转变,导致她逐渐变得不会对别人倾注感情,也不去理解别人对自己的感情,同时学会了为能过得好一点,善于观察别人及时对别人喜怒做出正确的应对方式。


所以她对每个人都很理解,也能够做出正确的应对去让对方感到舒服,但不是因为她喜欢,只是为了双方相处舒服,就那种自来熟的样子只是为了让一起生活或者共事的人不会反感她。


从‘要素太多放弃取名’到‘他们不爱我’再到‘你们都恨我’完整的看下来就会发现,阿绿绿一直不会把自己太多的真实情绪流露出来,尤其问别人喜不喜欢自己的那一段,正常来说没有那个女孩子会这样到处去问异性你喜不喜欢我,因为她不在乎,所以她才可以好不尴尬的问出口。


得知中也喜欢自己的时候,阿绿绿的反应也是‘哦,我知道了,你喜欢我,好的。’她并没有太过于开心,也没有觉得反感,只是单纯的表示行吧我知道了这件事,那我以后试试看能不能对你有感觉吧。


由此可见,早在所谓的病毒之前,阿绿绿就已经感情确实没有所谓的爱人之心了,所以中病毒根本没有任何异常感觉让她发现哪里不对劲。


至于触怒众人的原因,费佳这边,费佳自己已经说了‘说走就走没有任何不舍’,横滨天团也是跟那次问喜不喜欢有关,大家可以先猜猜看,也可以去目录页看众人的人间中毒系列找答案。


以及再次道歉全员角色跟细谷绿小姐,我变态,我下贱,我总是迫害你们!我是个没人性的渣渣呜呜呜呜!



如有关于我的疑问可点击此处解惑:我的个人自白书(关注前请仔细阅读)

清水乙女粮食产地请点击这里:Obi乙女向产粮目录(码字机成精的她) 

非清水乙女 Я向粮食产地请点击这里:Obi 大草原风景区观光点 内有详细说明和诸多秋名山景点供以欣赏。

以上,感谢观看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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