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云南疯狂赶稿中

※逻辑已死，OOC必须有，纯属为了爽，你爽我爽天下爽！

※BGM：《nagashi》      章节列表：01  02  03  04  05  06  07

‘方家那孩子，跟谁欠她几百万似的……’

‘方老爷子的关系吧？爹妈总在外头跟着爷爷久了，学的也跟她爷爷一样嘛，哈哈……’

‘你说这叫什么爸妈呀，孩子生了就只管丢给老爷子带，成天跑个没影还说什么研究研究，小姑娘长大指不定都不认识爸妈是谁了……’

‘害……哎，我其实听说啊，好像是方老太太逼着方家媳妇生的，估计是心里有恨，不敢对老爷子直接来，故意把孩子丢给老爷子带吧？’

‘哦哟，还有这事儿呢？’

‘我家那原来就在方老爷子下边做工嘛，早先是厂宿舍就在对门，方家媳妇进门那会儿，我男人还给方小先生当过司机咧……’

‘哟，那巧了……其实我也听说过，方老太太对儿媳妇挺苛刻，也就他们夫妻两感情好，再说了老太太也是没福气的，儿媳妇刚生完孙女就去了……’

‘这里边又有事了……方老太不喜欢孙女，所以见生出来不是个带把儿的，就直接给气病了，病里还一直嚷嚷要把孙女给丢回乡下去……’

‘这事儿我也知道，我家公公当时也住院，护士们私底下说来着，我一听说什么儿媳妇是搞地质学可厉害了，就知道是方老太……’

一栋楼里，住户太密集，又都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最后就会引发无处不在的家长里短，你总能听到的。

方老爷子是经历过许许多多事情的过来人，自己老伴儿确实存在很多问题，但始终是他从南到北，从吃着糟糠窝窝头，到住进厂宿舍，给他生儿育女的人。

他书读得不多，无非是扛着枪杆子那些年被老班长教过一些，记在了心里，糟糠之妻不可弃，凡事多让让，一辈子就过去了。

他确实是对自己妻子有很多难言的不满，许多年都是咬定着那个道理不松口，磕磕碰碰的跟老伴儿就过来了，到她走了既觉得解脱也觉得怅然。

他跟儿子没什么话说，年轻时候在前边，调回来了忙工作，文化不够不知道怎么陪孩子学习，嘴又笨，不像自己老伴儿懂得跟人交际，也知道怎么哄孩子高兴。

老伴儿唯一做得不地道的，也就只有非让儿媳妇早点生孩子这一件事，年轻人想着工作稳定以后再说，她却总预感自己身体要不行了，隔三差五的抹眼泪说看不到孙子了，弄得小夫妻两实在受不了，只得草草的怀了一个生出来。

但绝没有说嫌弃是个女娃儿，是真的身体撑不住了。

这事有些冤枉，但也没啥可说的，因为说了也不见的有人信，老伴也都走了，方老爷子才觉得说就说吧，反正人听不见不会怎么样了。

只是吧，只是啊，到底人心是肉长的，有时候会觉得挺不是滋味儿，特别是关于小孙女。

他想说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家妞妞没有瞧不起谁的意思，她就是……

方老爷子也说不上来，但他知道，自家的小孙女不是别人嘴里那种眼长在头顶上的人，小丫头其实对谁都是那样。

方兮兮三岁多点才说话流畅一些，早些牙牙学语的时候总是反应迟钝，带去检查过几次，都说一切正常。

她很少笑，也很少哭，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对什么都好奇往嘴里塞，更多时候就呆呆坐在那，拿什么哄她都没用。

过了四岁以后，忽然对钢琴声特别有兴趣，这还是电视里转台到音乐频道时候突然发觉的，当时在播放一个国外钢琴家的演奏，方兮兮突然就坐直起来盯着电视看，两条藕节似的小腿跟着节奏晃悠。

当老爷子当时就决定要给妞妞买个钢琴回来让她学，难得有他家妞妞喜欢的东西，再贵也要买。

正好那时候集资楼建成了，家里换了更大的地方，于是方老爷子一拍既定，弄了架立式钢琴送给他的乖孙女。

开始学钢琴的方兮兮确实变得有些表情了，而且天赋很好，来授课的老师一直夸方兮兮记性好，接受能力快，手虽然小，但是自己很懂得怎么调节，基础的东西一教就会。

“就是不太爱说话，太内向了点。”

老师这话说的很委婉，其实方老爷子心里清楚，那孩子不是单纯的内向，是不喜欢跟人接触。

原因不明，但是方兮兮很显然不喜欢跟人接触，连自己的爷爷，父母，也会觉得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儿子儿媳妇起初觉得不以为意，毕竟本身他们对着孩子就不是充满期待的迎来，能做到见面时面带笑容说些温柔关心的话就是极限，要真的太让他们上心，方老爷子也知道是过分强人所难。

好在自己身体还算不错，就自己多关心，多照顾着，等过些年，两口子工作落定了，或许会想起来这个孩子，就算不能，孩子也大了，有他一个人护着，总是能长好的……

大概吧，他心里也不是那么的确定，他没有真正养过孩子，只能偷偷电话以前的老友取经，有那么几个家里的孩子现在都挺不错，抹得下面子的方老爷子还会问一些当爸爸的小辈，平时都怎么教育自家孩子，挑着能用的记下了，回头就这么跟自家孙女说一说。

等方兮兮再大一点，方老爷子看着总是在家哪也不去，也没人来找她出门去玩耍的小孙女，又开始觉得不安了。

孩子孤孤单单的不行啊，别人家的孩子都热热闹闹得玩在一起，就他家兮兮闷不做声只回来练琴多可怜，他寻思着要给妞妞找玩伴，尽量客客气气的跟人家装不经意提起。

起初也顺利，但没几天小姑娘又是一个人了，老爷子左思右想整不明白，就问小姑娘怎么不跟那谁一起玩了呢？

小姑娘不假思索地说：“她还可以跟别人玩，有没有我都不碍事，所以我不跟她玩也没什么。”

这是个什么道理方老爷子就不懂了，不过这时候儿子两口子开始挂心孩子了，大约是连这几年也没有再怀上一个，又或者是真的年纪到了突然觉醒了身为父母的责任感，两人倒是在减少外出的总在家里陪孩子了，所以老爷子对玩伴这事儿姑且就放一边去了。

而很快的，夫妻两也发觉了女儿对于人情世故的态度不太对劲，一开始以为是他们多年不在家导致女儿有怨气，但后来发现小姑娘对方老爷子也一样不冷不热，对他们提出的诱惑都没有什么兴趣，不爱游乐园，不喜欢新裙子，不热衷洋娃娃，也不怎么喜欢小动物。

两夫妻实在没招了，直接问闺女有没有喜欢或者想要的。

“为什么一定要有喜欢的或者想要的？”

“也没什么，就是如果妞妞喜欢的话，爸爸妈妈可以送给你，让你开心啊。”

“那为什么要让我开心呢？”

“这……妞妞那么可爱，多笑笑会更可爱呀！”

“我不是狗哦。”

“诶？”

“大家都说小白很可爱，我不是小白哦。”

“这个，可爱是不一样的，小白那是乖的可爱，妞妞是长得就很讨人喜欢的可爱，这个词可以形容很多不同的人或者物，不是只属于小白的。”

“所以我不喜欢。”

自己的女儿思维模式异于常人，这一点是方家夫妻在孩子八九岁的时候才意识到的，也带过去大城市医院里问诊心理医生，但均无法解答这到底是属于什么心理情况。

只说也不算影响日常生活，况且学习能力也没有明显的短板，所以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就是有些让夫妻两难受，自己生的孩子，由于他们年轻时的意气用事，在他们没有悉心照顾下变成了这副生人勿近的心理状态。

他们开始努力想要跟孩子建立亲密关系，可越努力越觉得无力，女人有时忍不住夜里落泪，反复问真的是自己做错了吗，可真要回到当时，她确实对着孩子提不起半分爱意。

被迫怀上生育的孩子，怎么可能一开始就毫无芥蒂，到现在后悔，除了觉得愧疚的部分，也有因为检查发现自己是难有孩子的体质产生的不安。

见老婆渐渐心里也有些不对劲了，男人左右衡量之下，劝妻子不如跟自己还是像以前那样吧，如果整天见这孩子这么难受，索性还是少见为妙吧，反正这孩子看着也没什么大问题，亲近不起来就别勉强了，他们两以后大不了就去敬老院过日子，不麻烦孩子。

方兮兮母亲其初始不松口的，还想着在努力努力，这说不定就是她一生唯一的血脉，她也不想走到这一步，能挽回就还是想再试试。

遗憾是小姑娘真的就是油米不进，到后来还觉得他们烦人，进家门就把自己关屋里头练琴，夫妻两是这么劲都使完了，勉强能跟女儿聊上几句就算不错了，怕真把人惹得厌烦，就卡在这不敢再继续了，正好又有了新的研究方向，跟方老爷子聊了大半宿，隔几天就和女儿道别出门了。

他们前脚走，方兮兮后脚就露出一副获得大解放的松快表情，看得方老爷子也是百味杂陈，只能叹息一声摸摸孩子的脑袋。

方老爷子终究是年纪日渐大了，临走前一直拽着孙女的手不放，浑浊的眼巴巴的想要看清孩子的脸，哆嗦着想说什么。

小姑娘像是能听清他喉咙里发出的那些怪声拼凑的字词，拍着他的手掌说了句：“爷爷放心吧，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会好的。”

谁也不知道方兮兮到底是知道了什么，也不理解她说的什么会好，夫妻两也没有深想，只觉得孩子是在安慰老人家，让他能安心去。

反而觉得孩子总算懂些人情世故了，只是欣慰没能持续太久，又开始担忧了。

因为方兮兮一直都没哭。

方老爷子从合上眼没了气，到被送去下葬，方兮兮全程都面无表情，像是一尊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活动的人偶，毫无生气。

这让两口子觉得孩子怕不是伤心坏了，小心翼翼的招呼着孩子，后来索性决定搬家，觉得小姑娘就是睹物思人才一直不开心。

结果搬走以后还真有了起色，方兮兮人变得活泼了许多，跟邻居家的那个叫周伟铭的男孩成了朋友，还教人家游泳来着。

孩子开朗起来了，有说有笑的，当爸妈的就觉老爷子不在了，是不是该换回来在家里做点研究，好方便照顾女儿，结果方兮兮说不用这样，想做什么就去做，她又不是小孩子了离不开大人照顾。

已经摸透闺女脾气的夫妻两，自然是顺着孩子的意思，现在能跟孩子心平气和的说笑，看她也愿意跟人来往，就已经是很大的满足了，不能一口吃成大胖子。

如果知道，哪怕有一丝的征兆让他们察觉到，他们绝不会让女儿孤身在家生活。

方兮兮一直都平平安安给了他们错觉，以为自己的女儿会永远不受任何危害，她会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以至于他们忽略了，危险从来不是女孩把自己照顾的多好就不存在的，那是无孔不入的侵蚀，总能撕毁女孩的自我保护，然后再把女孩儿撕碎。

其实当时他们已经从飞机上下来了，正在推着行李往外走，只要打上车就能回家给女儿一个惊喜。

可他们的惊喜注定给不出去，上天先给了他们一个惊雷，炸的他们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方爸爸在候车未接通了小灵通，来电显示号码是自己的闺女，他当然不敢怠慢，小姑娘一直强调不要没事打电话，烦这东西的声音，所以他平时巴巴想着也都忍着，就怕惹女儿不高兴，回头又变得冷冷淡淡的。

鲜少有孩子自己主动联系，那肯定是有事，忙接通了说道：“哎闺女，什么事儿啊？”

“……那个，方先生，是我…我张建国……我那个，我那什么……你们夫妻两在不在市里边？”

那年的夏天太阳格外的冷，他把孩子包了好几层毯子，换了好几次湿毛巾，听见烧的迷迷糊糊的姑娘说着胡话。

从‘求求你放我回家’说到了‘疼……真的疼……’，又说到了‘不要、我不要生孩子……’。

一句句就一刀刀扎在他心口上，兮兮他妈一开始忍着不哭出声，到后来哭着拿头撞墙。

张建国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犹犹豫豫的试探问了句：“不然，不然报警吧……”

“不，不行， 不能报！”兮兮他妈就红着眼睛嘶哑着喊出来了；“不报，我们不报……方志成你要是报了，我就带着孩子去死！”

“说什么胡话！”男人的眼睛里也都是血丝，眼珠子瞪这就要从眼眶里爆出来似的吓人；“不报，这事情怎么解决……”

“你报了你让兮兮以后怎么活！？”女人说着又流下泪来；“她才十五岁啊！就要中考了啊！他同学会怎么看她？那些邻居会怎么说她！？孩子好不容易愿意跟人接触了，你是要她活不下去，那我也不活了……呜、我就不该生下她，我让她生下来就是在受罪……当初就不该听你的顺着你妈……”

张建国不敢在说话，站在门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破事他撞上也是难，可是不管又有些良心过不去，毕竟看到了，好歹也是以前一栋楼里的，也算个长辈，不能不管啊。

方家夫妻压着声音吵了一会，他偏头看了看门缝外的天，迟疑着开口说道已经天黑了。

这夫妻两才收起了情绪，方志成把孩子裹着毯子抱起来，走近后跟他说道：“这事谢谢张大哥了，以后有什么我能帮的上的，你只管打电话跟我提……”

“我们夫妻两感激你一辈子，只要有事你就说，我们一定竭尽所能……”

“也不用这样。”他张建国是有点市侩，但不是没人情味，这事情孩子最遭罪，他也是当爸爸的，虽然是儿子，但换成自己女儿遇到这样的事，将心比心他能懂；“孩子醒过来你们要更辛苦，放心吧，我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出了这门这事情就烂在屋里头了。”

“谢谢、谢谢……真的，谢谢你张大哥……”

张建国目送夫妻两上了他们自家的小轿车，他在回头看一眼这间铺子，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他也是接了房东电话让他清理干净铺子，才在今天一大早过来，结果没想到碰上这么个事儿……

好在夫妻两光顾着紧张女儿，没有细问太多，不然他都不好解释这个巧合。

小姑娘在他婆娘的铺子里出了事，怎么都让人觉得跟他有关系，虽然他也能证明自己今早是直接从外地回来，在厂里打完卡才过来的，可多少总会让方家夫妻觉得膈应吧。

好在门上那个锁确实有破坏的痕迹，还能推诿给或许是附近知道这铺子早就没人，再加上这附近来往人也少，所以才选了这地方的家伙做的。

反正事实就是跟他没关系，他张建国不心虚。

方兮兮一直高烧反复，时好时坏，兮兮妈妈一直不停抹着泪给孩子清理，又给孩子喂药守在边上。

小姑娘后半夜醒过，迷迷糊糊认不出人，方志成怕闺女不打针真给烧成傻子，不顾媳妇的苦苦哀求，硬背着孩子去了医院问诊。

他有认识的老同学，避开了多余的项目，在老同学手里边直接细查，又是营养不良，又是撕裂，还满身的咬伤，发炎引起的发烧，好在没有感染的迹象。

老同学跟他关系铁，高中时一直是一个队伍的球友，跟他在外边抽着烟说了句：“这事情……问问孩子自己的意思吧，总不能让人逍遥法外了去。”

他自己其实也这么想的，可惜老天又开了玩笑。

兮兮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一副不知道爹妈怎么就还没去出差的茫然，还问他们不是说要去外地了吗？

她的记忆回到了夫妻两出差前一天的晚上。

方志成又想哭又想笑，缓了缓情绪，附和着妻子的话告诉孩子：“还说呢，本来是要去的，这不是你发烧了吗……”

出院后，兮兮有些神神叨叨，睡觉不让关灯，一天洗好几次澡，总说觉得家里有蛇，他到处放驱蛇药，小姑娘还是觉得不舒服。

夫妻两就一咬牙，再买了一套市区房，就在三中边上，说等女儿考上三中，就直接搬新房。

可是兮兮不仅仅是抱怨蛇虫鼠蚁，她还对他充满了敌意，严重到了梦游突然进了夫妻两的房间，手里像是拿着什么东西，举在他的脑门上，然后，一下，又一下的砸下来。

虽然女儿手里是空的，但夫妻两还是意识到了，在孩子的潜意识里，想要杀死自己以为的危险存在。

他是她的父亲，可也是个异性，在她潜意识里属于危险存在的人。

两口子心酸又无奈，又不想让孩子记起来，又怕真的万一哪天孩子手里有东西了，那就不堪设想了。

而且一直防着孩子的梦游，他们两也睡不好，他们在家时间长了，兮兮也觉得不自在，总问他们什么时候又去出差。

夫妻两合计着，反正也中考完了，新小区管理很好，附近都是大路，离学校就一条街，中间就是派出所，兮兮又不是爱出门乱跑的，再哄着姑娘多主动打电话，也只能听从上边安排的出国了，算是互相成全。

不过最开始那两个月，兮兮妈妈是忍不住自己早晚打电话问候的，结果惹得方兮兮直接关机了，又把她给吓得要从国外回来。

搞得方兮兮看到他们还觉得不痛快，突然回来的让她觉得生活氛围被破坏了，夫妻两是有苦不能说，陪着笑道歉，停留几天确认孩子真的没事，才又回去了。

一年多后，像是一切都过去了，夫妻两极力装的一切都很自然，在聊天时候试探着孩子的情况，方兮兮一直都像没想起来自己尽力过什么那样很普通的生活着，他们才觉得放心很多，但还是会不停嘱咐走路上注意安全，天黑了就早点回家，不要去陌生的地方……

方兮兮听的烦，敷衍的答应着，他们也不敢往重了说，小心翼翼地哄着。

一两年都过去了，突然接到了张建国的电话，也是有些害怕的，听了对方说的情况又觉得唏嘘，想到自己闺女现在应该没什么了，最主要是想试试兮兮能正常跟人接触了吗，要是可以的话，他们有意向让女儿出国来。

“那，那让东升给兮兮补习吧，兮兮那孩子成绩比较一般，要是能变更好点，到时候我们想着让她留学。”

“这应该没问题，我儿子也就是学习成绩能看了。”

蝴蝶飞了一圈，最终还是撞到了网上，回到了蜘蛛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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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线索都铺开了，如果还有看不明白的…………那我也没办法了QAQ

bug是肯定有的，我逻辑肯定不如原作，毕竟我知识层面有限，大家就多多包涵我的漏洞吧呜呜呜！

接下来就是现在进行线了，为了HE我要更加的不讲究逻辑了！

别打我呜呜呜！知道自己没脑子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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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